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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4-10-15 点此:944次
图①
亲爱的爸爸妈妈以及所有爱我的家人:
我在这里很好,请别担心,我爱你。
妈妈,您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,儿子提前祝您生日快乐!我最担心的是你和爸爸。请照顾好自己。
我还需要一些物品:一条宽松的运动裤、一个枕套、一些信封和邮票,请定期寄一些书,以便您有空时阅读。最重要的是发一些我家人的照片,我非常想念你们。
这是我写的第二封信。收到后请回复。我爱你!
儿子:姚家鑫
2010 年 11 月 22 日
2010年11月22日,姚家鑫给西安看守所的父母写了一封家信。两天后,姚家鑫被检察机关依法逮捕。
图②
姚庆伟夫妇在接受央视采访时回忆起2011年6月7日上午姚家欣被处决前的最后十分钟谈话。
“他希望我们死后绕着花园走一圈,并戴上他的眼镜。暗示这些(眼镜)就是他。”
“我一走进去,他就说,爸爸,我爱你。(我说)别说了,我知道,我也爱你。然后(他)说,你们活得好好的,我”先走,先转世,你留下来,做我的孩子,我会照顾你的。”
“我说你有事情做就给爸爸做个梦吧,他说我给你做个好梦,不要做噩梦,就这样喊吧。我儿子平时说话声音都很细,但是当他说这句话当时他的声音很大,他说我所要求的梦都是好梦,不是噩梦,也不是我造成的。”
姚庆伟手里拿着《转学证》,身后是姚家欣的简易牌位和他的钢琴。
图③
姚家所在的社区建于20世纪90年代末。
姚家欣离开两个月后,姚家欣案又重新回到舆论中心。
8月4日,姚嘉欣的父亲姚庆伟以“侵犯名誉权”为由起诉受害人家属代表、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副教授张贤。此案将于9月13日开庭审理。
有人说姚明想翻案,也有人感叹舆论绑架了司法。
2011年8月25日,在陕西西安姚家鑫家中kaiyun体育全站app下载安装,姚庆伟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,姚家是一个普通家庭。他不知道一审法院为何发放调查问卷,也不明白父亲无法见到儿子。不过,媒体却获得了姚嘉欣在看守所唱歌的视频。但他并不想翻案,只想过平静的生活。他还希望“姚家鑫案”不要再发生kaiyun官方网站下载入口,更不要将舆论动员作为维权的典范。
“我是穷还是富?很多人问我,我告诉他们:我来自一个普通家庭。”
中国青年报记者:姚家鑫案审理前后,有舆论称姚家鑫“家境富裕”、“背景特殊”。 8月初,央视记者柴静在节目中提到,你2003年的月收入有2100多元。但8月24日,张显在微博质疑:“2010年12月15日,你的邻居、同事张定良接受《今日说法》采访时表示:‘家庭收入主要靠姚庆伟。2006年,他之前退休了,拿的是副处级的工资,一次性领了近30万元,每月退休工资近6000元。”当时都是央视,都在谈论现在的情况,但现在柴静。说的是过去的事情。“为什么差别这么大?”
姚庆伟:他们采访了张定良,但张定良对我并不熟悉。我们在 20 世纪 80 年代住在一起。后来他因病退伍到了部队休养所,我也调到了别的工作岗位。他说我“2006年退休”,这不是我的情况。我是2003年3月换工作的,我可以给你看一下我的“调动证明”。这并没有什么可耻的。我换工作的那一年就是我换工作的那一年。
张定良说得对,“如果我2006年换工作,就能拿到30万元”。如果我2006年离开的话,我就能拿到30万元。但2006年我没有(离开)。我提前离开了。那时候工资不是很高。我换工作时收到的一次性付款(金额)是根据当时的月工资乘以工作年限,再加上总月数。当时我一次性收了19万多,不到20万,他(说30万)错了。
当时跳槽的工资确实是每月2100多元。证书上写得很清楚。没有什么可隐瞒的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你的律师何兰8月8日在微博上表示,你家现在每月仅靠配偶900多元的养老金生活,在柴静的节目中,只提到你在2003年的时候,你的月收入是2100多元。这让张显和不少网友质疑,上述言论是否是想把你“包装”成穷人?
姚庆伟:兰河的说法是错误的。并不是说“主要取决于我的爱人”。我老婆的退休工资确实是这么多,但我也有工作再就业工资。
现在,经过这几年每年的增资和军饷的增加,我的工资每个月有5000多块钱,加上我老婆的900多块钱。仅此而已,我也告诉央视了。我换工作后,我清楚地记得我在2004年和2005年增加了多少资本。我在我的证明上清楚地记得它。后来因为中间加薪比较乱,所以2006年到2010年就不记得了。不过有档案可以查。如有需要,可以到我原单位查看文件。
我是穷人还是富人?很多人都来问我。我告诉他们: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。并不意味着我穷到需要政府给我低保。事实并非如此;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有很多积蓄。
对于疑惑,我只能用国家给我的东西来证明。现在无论我说什么,他(指张显——记者注)都会怀疑。按说这件事本身应该不会对案件产生影响。如果你非要质疑的话,我给你拿出来,用我的证书解释问题。
其实一审的时候,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就已经要求我通过律师去原单位出具说明材料,说明我之前担任过什么职位Kaiyu体育官网app注册入口,情况是什么样的,包括什么职位。我老婆退休前的情况是什么样的。按说这与案件无关,但既然法院有要求,我就回到原单位立案,并通过律师向一审法院提交了材料。我不知道这些材料(法庭)是否给张显看过,但我不认为法庭本身出于好奇而拿了这些材料并看了一下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在张显的微博中,他还质疑你拥有四处房产。
姚庆伟:我家就只有这一套房子,我一直住在里面。这套房子我把一部分钱给了雇主,所以就买了,但是还没拿到房产证,还不知道怎么实施。
当时我见到张显谈到“四性”时,我就跟他说清楚了。当时他告诉我,他有亲戚在房产局,当时保卫处也有人在(可以证明)。我说:“最好的是,你去查一下我哪里还有房产,你可以在微博上曝光,告诉我哪个小区、哪栋楼、哪个号码是我的。”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结果。
“我无法提前(知道)发放调查问卷的事情。如果有必要,我们可以要求中级法院对这起诉讼进行解释。谁征求了我的意见?谁通知了我?如果(法院)原来问过我的话,我希望这个案子和其他案子一样。”
中国青年报记者:大家都在关注“姚家鑫案”的审理进程。其中存在一些不规范之处。例如,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当庭发放调查问卷,征求量刑意见。有人猜测这是否是你安排的。 。
姚庆伟:我来自农村。 2003年我换工作后,我就和政府、军队没有任何关系了。我为东部和西部的一个家庭工作。如果我去安排,我的能量从哪里来?
我无法提前(知道)有关发送调查问卷的事情。如有必要,您可以请求中级人民法院(指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-记者注)对本次诉讼作出解释。谁征求过我的意见?谁通知我的?我让它做问卷,它怎么可能做问卷呢?如果它(法院)一开始就问我的话,那么我希望这个案子和其他案件一样,没有那么多(特色),用法律术语来衡量,应该是什么判决。
中国青年报:您有没有去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质问您为什么这么做?
姚庆伟:我问这个问题是没有用的。我一直相信这一点。至于他们做什么,那是法庭的事。我质疑“为什么审核”是没有意义的,也找不到不能审核的理由。
中国青年报:您后来看到了调查问卷的内容吗?有同学拿出来的吗?
姚庆伟:我没有看到,也没有去庭审。学生恐怕拿不出来。我想他们(法庭)会把它拿走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公众另一个困惑是,一审法院给了张家人25张开庭门票,却给了大学生400张。比例非常不一致。
姚庆伟:如果不协调的话,就只能向法院要求了。我不知道它在做什么。法院不可能就如何安排征求我的意见。以我的身份,如何能够称霸朝廷和朝廷?
张显4月4日也在微博中表示,“后来我从省教委宣传教育科了解到,参与审核的四所高校分别是:西藏民族大学、陕西科技大学、西北政法大学和法律,以及音乐学院。我说不行就安排音乐学校吧?工作人员告诉我:音乐学校采纳了姚嘉欣父母的意见,认为单纯安排音乐学校不好。”
这些话我手抄下来了,你可以看一下。告诉他音乐学院采纳了我们意见的“工作人员”是谁?请找到他,让这位“工作人员”站出来解释一下。当我和张显上法庭时,我会就这个问题质问他。如果我有这么大的能量,为什么一审判了我死刑,二审也判了我死刑?如果我有那个能量,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结果?
中国青年报记者:李玫瑾教授在电视上提到“钢琴谋杀论”,也令人震惊。公众好奇药剂师是否找到了“代言人”。
姚庆伟:李玫瑾的更奇怪。如果他(指张显)质疑我的话,那么孔庆东教授说的有些话我觉得不能接受。那是不是说明张显已经找到人了?不能这么说。
姚嘉欣案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。谁来评论一下?我无法阻止,你也无法阻止。李玫瑾教授和孔庆东教授想对这个案子发表评论,这不是我能控制的。全国有太多名人对这个案件发表评论。每个人站在不同的角度,都有不同的看法。我不选择评论谁。我没有那么多精力。你可以采访一下李玫瑾,问她知不知道我是谁?
舆论上的意见非常多,其中有不少是反对的。你不能说对你有利的是“舆论”,对我有偏见的是“我找到了人”。这没有道理。
如果我有钱有势去北京找专家请教,我会先补偿张淼的家人,争取他们的原谅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公众对于姚嘉欣在看守所演唱《传奇》的视频能否流传也存在疑问。犯罪嫌疑人的视频从看守所流传出去,这是常识吗?
姚庆伟:其实我对这个问题的质疑比较多。早在这个视频之前,我记得去年11月28日之后就有一个视频出来了。就是视频中姚嘉欣说“农村人特别难相处”。我看到了,不过那是在刑侦阶段,一切都是保密的。我的律师无法单独会见姚嘉欣。他必须至少有两名警察陪同。他只能问“好不好”、“有什么缺点吗?”诸如此类的问题,该视频是怎么出来的?为什么媒体能够在刑事侦查阶段采访姚嘉欣?谁批准的?我还是想不通。
“他必须为姚嘉欣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,但我不希望这成为维权的典范,也不希望其他家长也像我们一样。”
中国青年报:现在回想起来,您如何评价法院的判决?你觉得公平吗?
姚庆伟:这个我不做评论。我还是相信政府和法律的。只要案子决定了,我就会执行决定,把孩子送到你身边,只是因为我相信你。只要符合法律的规定,他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。没什么可说的。
前段时间,有网友让我评论一下李昌圭事件,我说不评论。不管是谁,我都不想用姚家鑫案作为比较其他案件的标杆。政府有专门的职能机构和具有法律知识的专业从业人员。我为什么要比较它们?
我正在学习质量检验。如果你问我质量检验的问题,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。但我不是学法律的。案件移送检察机关和司法机关后,将依法作出判决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有声音称,张显转载发表的一些猜测性言论影响了姚家鑫案的判决。你怎么认为?
姚庆伟:我没有专业知识,不好判断。但至少张显转载和传播的一些东西对我和我的妻子造成了伤害。现在我真的感觉自己内忧外患,与所有人疏远,很难解释。说我“行使权力”或“军事界的蠕虫”需要证据。我别无选择,只能出示国家颁发的证明。如果你还不相信这一点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。
中青报:是什么促使您现在选择站出来起诉张贤?您希望通过诉讼达到什么效果?
姚庆伟:一方面,我希望这场官司能够让我和我的妻子过上正常的生活。他(指张显)在网上说我“干涉司法”、“腐败”。其实把这个传播给真正了解我的人是没有用的,但是有多少人完全理解我的作品呢?现在我一出门,一些不认识的人就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。当我找工作时,人们不信任我。我无法向所有人解释。所以我们希望切断源头,停止传播不切实际的东西。
另一方面,说实话,这场官司无论输赢,对我来说都没有多大意义。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,也不希望这成为一种维权模式。大家都来模仿,通过煽动舆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一件事应该允许讨论和不同的声音。如果声音100%相同,那就不正常了。如果这个官司能通过,大家能反思一下就好了。
而且,我也不希望其他家长有和我们一样的经历。去年这个时候,我们是一个普通家庭,孩子在上学,过着非常正常舒适的生活。可现在,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犯罪分子的家属,还要遭遇人肉搜索之类的事情。真有“连累九族”的感觉。
哪个家庭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犯罪、做违法的事情呢?事件发生后,如果家属与案件有关,任何人都无法推卸责任,但没必要给所有孩子的亲属贴上标签。
比如,姚家鑫的爷爷已经快80岁了。那段时间,他也被人肉搜身,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。他不应该承受这个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既然您在庭审前后多次指出张显转载、散布不实言论的事例,为何现在又出面澄清?为什么一审、二审没有及时回应?
姚庆伟:我承认当时舆论压力太大了。另一方面,我还是希望能为别人营造一个和解的良好氛围。毕竟是我孩子先有错。如果我当时出来,就好像我要争论什么,那我岂不是无视姚嘉欣,只为自己做事?这是不可能的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还有声音说,你们起诉张显侵犯名誉权是为了“翻案”。有网友甚至列出了“翻案路线图”:“第一步:聘请代言人,整合巨魔和部分媒体人,将火力集中在张显身上,争夺话语权。第二步:指责张显散布虚假言论如果煽动舆论干扰司法的指控成功,就等于法院自己承认毒品案是舆论审判,那么一些“严肃”的专家就会指责中国司法部门受到舆论影响,姚家鑫案件的审理存在程序不公正或违法等问题。”您如何回应这一说法?
姚庆伟:我已经说过我尊重法律。本案已审结,我接受判决。现在说我要“翻案”有什么意义呢?就算现在翻案,姚嘉欣还能活下来吗?
“我承认我国存在司法腐败,但按照张显的说法,法律案件必须按照‘姚家新案’的模式办才算光明?其他大多数案件都不是‘姚家新案’不是”辛案的模型一定不公平吗?”
中国青年报记者:回到“姚家鑫案”,张显在微博中表示,您当时的态度反复无常:一开始,您采取了“不见面、不道歉、等待”的坚决强硬态度。法院”。直到最高人民法院复核阶段,他才第一次见到张淼的家人王辉,请求原谅。是这样吗?
姚庆伟:不是这样的。 “不见面,不道歉,等开庭”,我没说,应该是张显自己总结的。
从姚嘉欣自首到一审,我一直找张淼的家人道歉,并通过律师不断与对方联系,希望能够赔偿对方,达成和解。一开始对方表示出100万,但后来价格就降了。人的生命是无价的。我不能说100万太多了。我不能说“多少合适”。我只能通过律师向张淼的家人讲述我的情况。我正在筹集资金。我会如实告诉你我能筹集到多少钱以及我有多大能力。接受与否,原谅与否,是家人的事。我没有权利强迫别人原谅我,我也不可能这样做。
一审前调解期间,我的律师在法院(指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——记者注)的安排下,与张淼的家人——她的丈夫王辉、父亲张平轩进行了交谈。当时,王辉基本上就口头接受了老板“赔偿30万元加一辆汽车”的条件。随后,王辉出去给张显打电话。打完电话后,他回来说不同意,所以这次没能达成一致。一审前,我曾多次携带现金共计30万元到中院,希望向张淼家人赔偿。但当时舆论认为“谁调解谁腐败”,没人敢调解。
在死刑复核期间,我也提交了调解申请。后来,张显宣布不接受调解,最高法院停止做这项工作。
6月4日,张显在微博发文称:“本案中,姚家鑫犯罪杀人,其父母已道歉,这与姚家鑫案本身有什么关系吗?能否减轻姚家鑫的犯罪行为?”没关系,有些人就是想挑起事端,转移大家对姚嘉欣父母的注意力。”
读完后我很困惑。张显是想让我们道歉,还是不想我们道歉?我觉得无论我们做什么,都没有什么是正确的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针对你的起诉,张显回应称,由于时间关系,他没有时间对他转发的一些猜测性言论进行一一核实。您如何评价张显的回应?
姚庆伟:有些事情,比如案件的理论探讨,你可以陈述事实,列出法律条文。但如果你说我“干涉司法”,是“军事虫子”,你至少得有一两个结论才能给我一个定性的结论。我认为,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给某人“贴上标签”,已经超出了言论自由的范围。
即使转载,我想也不能算是不负责任。例如,转发对你有利的评论,而不转发那些对你不利的评论,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完整的信息指南。我打开微博后,网上就有一些骂张显的声音。我不是找不到这样的东西,而是我有一个原则。至少那些骂他的人我没有转发。
另外,转载表征一个人的言论也不是不可能,但如果自己无法核实的话,至少要指出该信息的明确来源。张显转载和传播的一些信息来源非常模糊,比如“工作人员说”、“据媒体报道”等,是很难找到的东西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本报采访张显,请他回答“只求实体正义,完全无视程序正义”的问题。张显认为,坚持为基层争取程序正义,不符合国情。因为他担心自己的权力太弱,没有话语权,发起舆论监督是他当时唯一的办法。您如何评价他的说法?
姚庆伟:他担心我干涉司法,但自始至终,除了我道歉之外,我从来没有跟任何司法部门说过话。如果张显认为有,请提供证据。
张显说他是一个草根人,我比他有精力。但事实是,我转行后,没有固定单位,与政府、军队都没有任何关系。退役军人和大学副教授谁的地位更高?现在我可以说,如果张淼的家人这样做,我会理解,不会在意,因为他们正在承受失去妻子和女儿的痛苦。但作为经纪人,张显应该更加理性一些。他为什么必须这样做?我说了这些脏话,我却听不懂。
中国青年报:如果你是张淼的家人,担心权力悬殊和可能出现的司法不公,你会怎么做?
姚庆伟:如果你想争取受害人家属的最大利益,你可以向法院提出请求。如果我的家人达不到要求,那是我自己能力的问题。双方可以商定分期付款,或采取其他可接受的方式。这些法律是有程序的,我相信副教授是不可能理解的。如果是我,我不会把案件中所有让我不满意的事情都发到网上来煽动一些情绪。
中国青年报记者:关于实体正义和程序正义的讨论,张显也提到,他认为“实体正义和程序正义不能分开。法律需要人民的基础,而不是个别精英的独裁。当前,公平正义的获得需要公众和媒体的监督。 “你同意他的意见吗?
姚庆伟:这在理论上并没有错。我承认公平正义需要外部监督。我也承认我国存在司法腐败。但在张显看来,案件是否必须按照“姚家鑫案”的模式办案才算光明呢?既然其他案件绝大多数都不是“姚家鑫案”的模式,那么是否就一定意味着不公平呢?不能这么说。
中国青年报:姚家鑫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,您对他的教育也进行了很多反思。包括对他过于严格,沟通较少,缺乏一些责任感、责任心、珍视生命的教育。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会怎样教育他?
姚庆伟:其实,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,没有人会去挖掘过去,一一去思考。现在想想每一步,我都觉得应该给他更多的鼓励。他曾经有思想包袱,说“无论我做什么,都是不对的”。其实他的一些事情我是认可的,但是我从来不说。现在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他,让他更有信心。
我还跟他讲了很多法律方面的事情。我曾经对他说:“等你长大了,独立了,我就不会那么关心你了。”他一直表现都很好,所以我没有考虑他的心理压力或者其他什么。直到我在庭审中听到他的说法,我才意识到我们父子俩的沟通太少了。送走他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他联系了。其实有一些事情我一直想问他,比如那天嘉欣为什么拿着刀,他这么做的时候在想什么?现在没有机会了,永远是个谜。
……(沉默了近一分钟)
姚庆伟:谢谢你没有问我这个问题。
中国青年报:问题出在哪里?
姚庆伟:是回忆儿子去世前的情景。媒体问我最多的问题就是这个问题。我不想一遍又一遍地回忆……
本报西安8月26日电